打油诗藏名范文(精选6篇)
打油诗藏名 第1篇
打油诗藏名四首
一
月下平羌影独长,
溪水清纯泛波光。
昔日飞将今何在,
岂任小蝎肆张狂?
二
龙吟虎啸山林折,
泉水溪流响呜咽。
剑气浩然弹一曲,
客人回望长安街。
三
萧萧烈马西风策,
遥遥平川汗血折。
荏荏飞驹过江东,
拔剑江湖歌一阕。
四
柳枝吐蕊春光昌,
下有学童舞剑忙。
东山剑客捻须笑,
门内探看叱咤长。
禅画家何祥营(藏名普巴多吉) 第2篇
他还是一名禅画家。十几年如一日穷研画理,追根溯源,习传统,明画道,一心在画与禅的交融中创造发现,用返璞归真、空灵出尘的艺术境界提炼自己生命的语言。
何祥营先生画作大有黄宾虹之风,立意高古,笔笔活化出物象之形神,其画面尚简约,其意蕴尚空灵,理近于佛偈之顿悟,画境如禅。作品风格茂密浑厚,深遂幽远,看得出画家挥墨之间是在用心感受万物、解悟万物,从而给人以无尽深远悠长的感受。
何祥营先生认为,多年研习佛法心得对他的艺术创作有很大的裨益。他说,欲识禅之面,青山白云中。中国绘画的意象表现为“似与似不似之间”,目的是完成“不似之似似之”的一种作品的内在“神似”,这种“神似”仅仅只是绘画作品的一种表现与表象,一种画家的理念上的技法再现而已。要使作品内涵真正达到完全的“神”的境界,还需要画家注入自身内在的丰满的精神,以求“意”的最高境界。
闲话打油诗 第3篇
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隆。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试想天地一片白茫茫的,那井口不就成了个黑窟窿?黄狗身上沾满雪,变成了白狗;白狗沾上雪变得臃肿了。诗句虽然浅俗可笑,却也通达诙谐,所以《全唐诗》也把它选上了。由于这种诗是张打油首创的,后来人们就称这一类诗为“打油诗”。
打油诗在人们日常生活中很常见,不少文人也喜欢用它来表现幽默与讽刺的内容。明代才子解缙,14岁就高中进士。他性情恢谐,从小聪明。有一天下大雨,街上很滑,他不小心摔了一跤,惹得旁人哈哈大笑。解缙不慌不忙地爬起来,笑嘻嘻地说:
春雨滑如油,下得满街流。
跌倒解学士,笑煞一群牛。
到了鲁迅先生笔下,打油诗就像他的杂文一样,成了刺向敌人咽喉的匕首。“九·一八”事变后,日军大举进攻锦州,而国民党的各派系还在后方开着相互扯皮的会议,全然不顾人民的请愿和抗议。政府官员借募捐救国为名,中饱私囊。军政要员相互推诿,纷纷告病疗养,逃避抗日。鲁迅先生义愤填膺,写下了《好东西歌》:
南边整天开大会,北边忽地起烽烟。
北人逃难南人嚷,请愿打电闹连天。
还有你骂我来我骂你,说得自己蜜样甜。
文的笑道岳飞假,武的却云秦桧奸。
相骂声中失土地,相骂声中捐铜钱,失了土地捐过钱,喊声骂声也寂然。
文的牙齿痛,武的上温泉,
后来知道谁也不是岳飞或秦桧,声明误解释前嫌,
大家都是好东西,终于聚首一堂来吸雪茄烟。
趣话打油诗 第4篇
打油诗的“发明者”是唐代的落魄书生“张打油”,此人性情豁达,喜用民间俚语写些“非主流”诗歌。其诗以诙谐幽默、轻松悦人、富有情趣而见长,与当时的“主流”诗歌形成了鲜明对比,时人谓之“打油诗”。其代表作是《咏雪》诗:“江山一笼统,井上大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全诗通俗易懂,咏雪而不见雪字,尤其“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一句,用字传神,令人既捧腹又赞佩。
较之“主流诗歌”,打油诗如出水芙蓉,浑然成趣,令人刮目相看。于是,瓜瓞绵绵,广为仿效,古今文坛下,便留下了许多足可解颐的打油诗。
“无事只静坐,一日如二日,若活七十岁,犹如百四十。”这是宋代文学家苏轼写的一首打油诗,全诗俨然一道简单的“算术”题!宋代名臣吕蒙正出身贫寒,曾于春节时赊来猪头待客,结果债主讨债未果,将猪头拎走。吕蒙正感慨系之,写了一首打油诗:“可怜可怜真可怜,煮烂猪头要现钱。有朝一日时运转,日日天天都过年!”将窘境与抱负尽皆道出,读来让人捧腹、心酸又生感慨。
明代那位大名鼎鼎的县官徐九经曾写过一首打油诗:“头戴纱帽翅儿,当官不省劲儿,平事儿我不管,专管不平事儿。”昭示了他“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执政理念”。
明末,广东骤降大雪,滴水成冰,县令、秀才、财主三人在一起饮酒赏雪。席间,三人吟诗颂雪。秀才吟道:“大雪纷纷落地”;县令续曰:“都是皇家瑞气”;财主吟道:“再下三年何妨”。这时,窗外有人接了一句:“放你娘的狗屁!”三人探窗一看,原来接诗的是个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的乞丐!一首打油诗,与四人的地位、心胸高度吻合。可谓寥寥四句,境界全出!被誉为“古今绝对”!
《履园丛话》中载,清代诗人陈斗泉收到朋友寄来的金华火腿,却是久煮不烂,遂回诗谢友:“金腿蒙君赐,全家大喜欢。柴烧三担尽,水煮一桶干。肉似枯荷叶,皮同破马鞍。牙关三十六,个个不平安!”全诗手法夸张,音节铿锵,对仗工整,比喻形象,充满了幽默诙谐,一时被引为文坛佳话。
有一种类似“三句半”的打油诗,它既是对打油诗的传承和发展。流传最广的当属这两首:“六出飘飘降九霄,街前街后尽琼瑶。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一幅惟妙惟肖的“扫雪图”。“天兵十万下南阳,也无救兵也无粮。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的哭爹,喊娘的喊娘!”———一幅“城破人逃”的写真图!
打油诗的讽喻功能是很多文体所不具备的,这也正是打油诗久盛不衰的重要原因之一。著名诗人袁水拍写过一首《咏国民党纸币》的打油诗,嘻笑嘲讽,入木三分:“跑上茅屋去拉屎,忽然忘记带草纸,袋里掏出百万钞,擦擦屁股满合适”。
“打油诗”拾趣 第5篇
清代道光年间,陕甘总督杨遇春有一次入京游览卧佛寺,写下一首《咏卧佛》的打油诗:
你倒睡得好,
一睡万事了。
我若陪你睡,
江山谁人保。
此詩虽是打诨,却也不无教益。
被人们誉为“漫画诗人”的袁水拍,曾写过这样一首打油诗讽刺旧中国通货膨胀:
跑上草屋去拉屎,
忽然忘记带草纸。
袋里掏出百万钞,
擦擦屁股满合适。
毛泽东善诗词,偶有打油诗也别具一格,令人发噱。红军长征初期,路过湖南,行军匆匆,有一天洛甫(即张闻天,当时是党中央主要负责人之一)在马背上打瞌睡,忽然脱缰跌下马来,虽未受伤,却也有些狼狈。毛泽东闻讯赶来,当即凑趣吟出一首打油诗:
洛甫骑马过湖南,
四脚朝天滚下山。
人没受伤马没死,
菩萨保佑你平安。
也有记载说,毛泽东就张闻天坠马,还写有另一首内容相近的打油诗:
洛甫洛甫真英豪,
不会行军会摔跤。
四脚朝天摔得巧,
没伤胳膊没伤脑。
文化名人梁漱溟,在“文革”中对知识分子的遭难感触极深,于是写下一首形象而生动的打油诗:
十儒九丐古时有,
而今又名臭老九。
古之老九犹叫人,
今之老九不如狗。
专政全凭知识无,
反动皆因文化有。
倘若马列生今世,
也需揪出满街走。
我国漫画大家华君武,历来不愿给自己画像。但在《漫画》杂志的催促下,他为自己画了幅《捂脸图》:用双手捂去脸部,只露出了眼睛。他还为此画题了一首打油诗自嘲:
画兽难画狗,
画人难画手。
脸比手难画,
一捂遮百丑。
这也是华老从前人和自己画画艺术实践中提炼出来的至理名言,风趣幽默,令人捧腹。
一次,南京《新华日报》刊载我国科学院学部委员名单,把委员“朱夏”的名字误印成“失夏”。朱夏先生看到后,戏作打油诗一首:
铮铮脊骨何曾断,
小小头颅尚喜留。
从此金陵无酷暑,
送春归去便迎秋。
朱先生此诗之意妙趣横生:你们抽掉了我好端端的脊骨(朱字抽掉中间一竖成“失”),好在头颅还为我留下(朱和失二字上部相同)。如此甚好,从此人称“三大火炉”之一的南京(南京古称金陵),夏天失掉了,春天过后便可“迎秋”。从诗中可以看出朱夏先生的境界、学识和风趣幽默的性格。
笔者手头还有这样一首打油诗:
生平不见诗人面,
一见诗人丈八长。
不是诗人长丈八,
如何放屁在高墙?
此诗是嘲笑那些乱去题壁的狗屁诗人的。第一句闲闲道来,似乎平平无奇,但已寓有挖苦“诗人”的伏笔;第二句就奇峰突起了,怎的诗人会有“丈八长”呢?令你非追下文不可。三四两句自问自答,层层推进。结句画龙点睛,令人恍然失笑。这首打油诗层次分明、结构严密,而又深得“文似看山不喜平”之妙也。
打油诗拾趣 第6篇
有一年夏天,天气异常闷热,屋里像蒸笼,人们饱受炎热之苦。唐代著名诗人白居易吃罢晚饭,端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纳凉,但暑气蒸腾,酷暑难当。此情此景,令他吟出《消暑》的打油诗一首:
何以消烦暑,端坐一院中。
眼前无长物,窗下有清风。
散热由心静,凉生为室空。
此时身自保,难更与人同。
作者在诗中写了自己以為只有室内少放些东西,坐在窗下,心平气和,自然就会清风徐徐,凉爽拂人了。
汪洙是北宋有名的文人,小时候他聪颖伶俐,吟诗作对,无一不能。一次,他写了一首四季诗,流传很广。诗曰:
春游芳草地,夏赏绿荷池。
秋饮黄花酒,冬吟白雪诗。
这首诗很有特点,在诗的开头分别嵌有“春”“夏”“秋”“冬”表示季节的词,生动地描绘出人们外出赏景,陶醉于美丽的大自然之中,充满着闲适之趣。这出自一位年仅七岁的孩子之手,真是难能可贵。
宋代时,江南有一位姓华的县官喜欢打抱不平,见到不平事,敢于拔刀相助,所以,老百姓十分敬仰他。这位县官曾写了一首打油诗,表达了他为老百姓作主的心迹:
头戴纱帽翅儿,当官不省劲儿;
平事儿我不管,专管不平事儿。
郑板桥是清代著名的书画家、文学家。他在山东潍县任知县时,见有个出身富豪家庭的纨绔子弟在地方上拈花惹草、胡作非为,于是将他抓了起来,准备按律法处置。当时,郑板桥的同科进士前来说情,希望郑板桥网开一面,高抬贵手,放了那个纨绔子弟。但郑板桥刚正不阿,不卖人情,坚决按律惩办,并作了一首题为《却情诗》的打油诗:
同窗数载结友情,为官不能乱同情。
老郑身为七品官,不为升官只为清。
那个说情的官员见郑板桥一点也不松动,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悻悻地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