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范文(精选2篇)
《V.》 第1篇
一、熵
1.“熵”的物理学阐释。
“熵”:科学界关于宇宙的普遍规律有热力学第一和第二两条定律。热力学第一定律是能量守恒定律的一种表达方式, 即热能可以从一个物体传递给另一个物体, 也可以与机械能或其他能量相互转换, 在传递和转换过程中, 能量的总值不变。既不能被创造, 也不能被消灭。它们只有形式的改变而没有本质的变化。热力学第二定律则认为在一个封闭的系统中, 物质与能量只能沿着一个方向转换, 即从可利用到不可利用, 从有效到无效, 从有序到无序, 朝着不可逆转的耗散转化。也就是说宇宙万物从一定的价值与结构开始不可挽回地朝着混乱衰亡发展。熵就是不能再被转化做功的能量的总的测定单位。物体有秩序时, 熵值低;物体无序时, 熵值便增高。由于每天总有更多宇宙的机械能转化为热, 而热又不能复返为机械能, 这样热和能的总量就必然要越来越分散和降低。当达到熵的最大值时, 一切有机生命和所有的有机运动都要停止, 也就是说宇宙中的热能散发完后会冷寂下来, 整个世界将会冰冻, 衰亡。所以该定律也称“热寂说”或“熵定律”
2.“熵”的文学社会学阐释。
熵定律从一个物理学定律演变成文学创作的一个重要主题, 是与美国历史学家亨利亚当斯和数学家诺伯特威纳的理论分不开的。本世纪初, 亚当斯率先将熵的定律运用于人类历史和社会的发展。鉴于熵值升高的条件必须是在封闭的系统里, 亚当斯描绘了由一个个独立分离的团体构成的社会, 并进而确认人类社会就是由一个个独立的团体构成的封闭系统。在那里:“生活没有意义, 探索也总是以纯粹的虚无空寂而告终, 人无处可逃。”威纳注意到人类社会所包含的价值体系, 如人的信息交流与沟通也含有情感因素, 或许不是精确的数理定律可以解释的。他似乎看到了出路:“我们作为人, 不是封闭的系统。我们从外界汲取食物, 产生能量。并且更重要的是, 事实上我们是通过感觉器官接收信息, 并且依据接收的信息而行动。”当“世界日益走向消亡”的熵意识渐次进入科学家和人文知识分子的视野之际, 50年代的美国社会文化现实也为此观念的流行提供了真切的依据与观照。
而品钦的用意是明显的, 熵定律的出现质疑着科学万能的牛顿机械论的世界观, 历史的发展也并不如“进化论”宣扬的总是进步的, 因此人类要生存, 要抵抗日趋恶化的生存状况, 唯有靠彼此真诚的理解与合作。他把热力学概念“熵”用来隐喻这个充满不确定因素的、摇摆不定的后现代社会。本文就通过对他的处女作《V.》来探讨熵概念在其作品中的运用, 并对此做一评价。
二、熵在《V.》中的表现
表述物理现象的熵定律在20世纪被渐渐地引申用以观察和解释社会现象。20世纪20年代之前的第一次世界大战、30年代的经济大萧条、40年代的第二次世界大战、50年代麦卡锡主义的政治大清洗、美苏冷战和垮掉的一代等一连串的事件似乎表明人类的物质生产正从有序走向无序, 思想感情正从丰富沦为贫瘠。这岂非人类社会中熵值增加的标志?品钦对此甚为担忧, 并在他的作品中体现了出来。《V.》则在更大的范围内、更深的层次上表明现代社会中熵现象的无处不在。熵在《V.》中的表现至少见于以下几个方面:
1. 清教理想的幻灭。
《V.》显示了曾经鼓舞无数美国早期殖民者的清教理想在20世纪的幻灭和清教主义在美国社会中的没落。小说中全病帮聚集地之一的马蒂尔达温思罗普寄宿舍与美国殖民地早期清教的约翰温思罗普乐园适成对照, 小说结尾处写了一首不成其样的滑稽诗的布兰达威格尔斯沃思与美国17世纪虔诚的清教徒诗人迈克尔威格尔斯沃思又成对照。小说中名门闺秀维多利亚雷恩逐渐摆脱了清教思想的控制而退化为毫无道德观念的V.更证明了当今清教主义的式微。
2. 伊甸园的毁灭。
18世纪的美国开国英雄相信美国将是地球上的伊甸乐园, 世界将因它而有光明的前景, 而20世纪的反英雄则像全病帮一样游荡在混乱的街道上或阴暗的地铁里, 他们已无崇高的目的和庄重的使命感, 面对的只是腐败和堕落。小说的一个主人公普鲁费恩是他的姓Profane的音译, 若根据字义直译则为“渎神者”, 他的所作所为从宗教的角度看确实是不圣洁、不敬神的。在小说的结尾处, 布兰达威格尔斯沃思问他从自己的经历中学到了什么, 他答道“我什么该死的也没学到。”最后只有动量带着他们两人在漆黑无光的夜晚里奔跑, 而再无上帝之光引导他们。小说中与普鲁费恩相对的、追求所谓次序和理性的斯坦西尔显得同样荒谬。他不是奉《圣经》而是奉他作为间谍的父亲的日志为圭臬, 苦苦寻求的不是宗教的信仰或人间的真理, 而是已然僵化的V.和他假想的围绕着V.的一切阴谋的真相。他给自己在曼哈顿和马耳他的世俗行为涂抹上神圣的色彩与普鲁费恩吧神圣的东西予以亵渎在本质上毫无二致。另外,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居于马耳他的天主教神父费尔林在下水道里对老鼠布道, 且劝诱他们皈依宗教, 更是一种渎神行为。
3. V.的物化。
小说以“V.”为名, V.作为象征有多重意义。它可以指胜利 (victory) , 也可以指俗丽其外、淫乱其内的地区维苏 (Vheissu) 。作为女性的象征, V.使人想起维纳斯女神 (Venus) 、圣母玛利亚 (Virgin Mary) 和贞女 (virgin) 。但在小说中, V.主要是指一个女人, 斯坦西尔追踪搜寻这个女人的过程也就是她的面目逐渐暴露、她的历史慢慢凸显的过程。V.首先以维多利亚雷恩的身份于1898年出现在埃及。她以英国女王的姓 (Victoria) 为名, 俨然是个英帝国的女神。维多利亚在小说中后来以维罗妮卡小鼠、薇拉梅罗文、恋爱中的V.、维罗妮卡曼加尼兹和马耳他的坏神父的身份相继出现。她每以一个新面目出现, 身上的劣性就增加一分, 她的身体不断地吸纳无生命的小物件, 而灵魂日渐卑鄙。她的身体越来越物化, 服装越来越怪异, 政治倾向越来越反动, 施虐欲越来越强。品钦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熵:从维纳斯、圣母玛利亚、贞女退而到各色物化的V.系列人物充分表明熵值在无情地增大, 人类在丧失人性, 蜕变解体, 世界将走向毁灭。
综上所述, 品钦在《V.》中刻画了人类社会中的熵增值现象, 表明人生种种追求的平庸和虚幻, 暗示世界在奔向热寂。作家在小说中描述种种问题、挖掘其根源的同时, 必然会提出解决这些问题的措施和方法。品钦正是这样做的, 他在描写了当今社会中令人警悚的熵现象之后, 也尝试对症下药开出延缓熵增值的方子。他认为问题的症结在于人们能否正确地认识自己和合理地解释外在的世界。
三、结语
品钦的《V.》描写的人物林林总总、形形色色, 他们各自采取不同的生活姿态, 整部小说宛如一个生活的万花筒。小说的每一章每一节都展示了纷繁多样的场景和事件都遵循着熵增值这条主线而变化发展, 以喻指社会的涣散和无序, 人类的盲目和无奈以及人生种种追求的平庸和虚幻。读完小说, 读者会不约而同地得出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不可避免地走向热寂的历史的结论。但品钦并不是宣扬虚无主义和末日思想, 他的目的显然在于将人类的病态与异化放大了给读者看, 从而引起他们的惊恐和警醒, 以求匡时救世、自救救人。
摘要:美国当代作家品钦在他的后现代主义风格的长篇小说《V.》中以隐喻的手法应用物理学的的熵定律来观照人类世界的现状。笔者拟从《V.》这部作品出发, 探讨熵概念在其中的运用, 揭示出交流和沟通是抵御熵化的有效办法, 唯此才能抵御日益恶化人类世界的混乱状态。
关键词:《V.》,品钦,熵,后现代主义
参考文献
[1]Plater, William M.The Grim Phoenix:ReconstructingThomas Pynchon[M].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79.
[2]Tony Tanner.Thomas Pynchon[M].London:Methuen, 1982.
[3]冯端, 冯少彤.熵的世界[M].北京:科学出版社, 2005.
[4][美]弗雷德里克.R.卡尔.现代与现代主义[M].陈永国, 傅景川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4.
[5][美]N.威纳.人有人的用处:控制论和社会[M].陈今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1978.
《V.》 第2篇
关键词:品钦,V.,荒诞,绝望,严峻乐观主义,存在主义
托马斯品钦是美国当代一位极具个人特色的小说家。他的小说构思奇异, 情节错综复杂, 充满神秘和荒诞的色彩, 对历史、现实和人生的审视和剖析深刻而独特。1963年他的首部长篇小说《V.》一经问世就震动了文坛。著名批评家帕里亚 (Poirier) 称之为“文学史上最精湛的处女作”[1], 并于当年获得“福克纳最佳小说处女作奖”。
从现有的文献来看, 大多评论家认为《V.》全篇弥漫着悲观的情绪, 宣告着世界末日的来临。品钦笔下的世界, 如同熵一样, 死亡将是最后的终点。尽管有些批评家指出这部小说中有人性的光辉, 却鲜有人认为这是一部乐观的小说。而事实上小说中确实有一种乐观主义精神, 这种精神就是存在主义的先导, 让保罗萨特提倡的严峻乐观主义。
一.荒诞的世界
存在主义认为, 客观世界是由无法理解的偶然性构成的一片混乱, 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也毫无理性可言。《V.》的世界凌乱无序, 变幻莫测, 如同一个不停旋转的魔方, 直至毁灭消亡。在这里硝烟四起, 阴谋不断, 先是1898年的法肖达事件, 再是1881年的马赫迪起义, 接着是1904年的德属西南非大屠杀, 还有二战期间的马耳他之围, 二战之后1956年复杂的苏伊士危机以及五六十年代美国国内发生的麦卡锡事件等等。政治在荒诞的世界中, 不过是谎言的叠加, 只为满足低俗的欲望。人在充斥着战争、间谍和阴谋的混乱世界中, 失去平衡, 失去方向感, 逐步走向异化的边缘。
小说中全病帮成员对外部的混乱世界漠不关心, 他们只忙于毫无成果的追求, 专有名词、文学典故、批评或哲学术语的排列组合。全病帮的麻木不仁, 在某种程度上加速了人类堕落的进程。人的内心不停地堕落异化, 而外部无生命物体也一步步侵蚀着有生命的领域。城市就是“伪装的沙漠”[2], 侵蚀着人的土地和房子, 侵蚀着人的内心, 使人越来越不像人。
人类思想的异化随着自然科学日新月异的发展而逐步升温, 传统的思想和理论被彻底颠覆, 人们不再相信上帝, 从而失去了精神寄托, 出现惶恐不安、无所适从和严重的信仰危机。曾经鼓舞无数美国早期殖民者的清教理想和清教主义在小说中幻灭和没落。费尔林神父一边为老鼠布道, 一边又以它们为食, 并在布道的过程中爱上一只叫维罗妮卡的雌鼠。品钦将神职人员置于如此荒诞可笑的境地, 并对天主教的虚情假意无情的嘲讽, 以显示清教思想的彻底破灭。出身名门的维多利亚雷恩认为“耶稣是她的丈夫, 而具体的婚姻是通过他的不完美的凡人肉胎来完成的”[2]后来她又化身为坏神父教导小孩要变得像水晶一般美丽而没有灵魂, 因为“上帝没有灵魂”。[2]维多利亚雷恩逐渐摆脱了清教思想的控制而退化为毫无道德观念的V.更证明了当今清教主义的式微。”[3]在这样一个没有灵魂和信仰的荒诞世界里, 人的精神状态只能是空虚和混乱。
二.徒劳的对抗
为了避免卷入荒诞世界的异化洪流, 小说中的两个主人公分别以自己独特的方式与物化对抗。普鲁费恩一开始就宣称自己是和无生命的物体不能和平共处的“笨人”, 并且拒绝接受和无生命物体相关的工作, 以此来保持自己的人性, 因而不断遭受到来自于无生命物体的袭击。在一场场类似滑稽剧的抗争中, 无生命物体俨然成了普鲁费恩的敌人, 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但普鲁费恩的人性正是在与无生命物体的斗争中得以体现。正如戴从容先生所注意到的, “普鲁费恩之所以无法与这个物的世界和谐, 是因为他身上还有比较多的人的东西”。而同时, 普鲁费恩之所以受到众多女性的青睐, 也是源于他身上“人的东西”。“女性们爱的也就是他身上的人性”。然而, 曾经神圣的“爱”已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被异化为蕾切尔对跑车的手淫, 或梅菲娅关于“英勇的爱”的理论, 即激烈虐狂般的频繁性交, 亦或菲娜对纽约街头流氓的博爱, 最终却遭到他们的轮奸。“爱在这个物化的世界已经被扭曲, 所以普鲁费恩像拒绝有用’的生活一样, 拒绝爱。”[4]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他只能像“溜溜球”一样来回晃荡, 四处漂泊。让他感到更为悲伤的是, 他没有家人, 没有家庭的温暖, 所有的家都是暂时的, 没有生命的, 像他一样漂泊着的钢筋水泥。尽管他干了各种各样的工作, 然而这些传奇式的经历并没有教会他什么。最后他绝望的说道:“我什么该死的东西都没有学到”[2]。
小说的另一个主人公斯坦西尔曾经也过着懒散的生活, 把睡觉当做人生主要的乐事之一, 直到有一天他在父亲的日志中发现了有关V.的记载之后, 就开始了对V.的秘密的不懈探求。然而整个追寻对他而言是一个严峻的、没有欢乐的过程。他时刻活在焦虑和主观臆想的推论中, 他不知道V.是什么, 找到之后如何处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寻V., 但追寻让他由“怠惰无力”变成了“活跃积极”。在追寻中, 他觉得自己获得了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找到这种感觉之后, 他很难放弃它, 因为它太珍贵了。要维持它, 他只有去探寻V.”。[2]斯坦西尔试图以追寻的方式来对抗异化的强大力量, 然而V.的虚无飘渺, 变幻莫测让他无所适从。V.可能是下水道的雌鼠维罗妮卡, 也可能是南极冰山维苏, 或者出身名门世家的小姐维多尼亚著名的英国批评家托尼泰纳 (Tony Tanner) 指出:“如果V.无所不指, 那么它就一无所指。”[5]V.的意义不停地变换着, 由一个符号指向另一个符号, 另一个符号又指向其他符号, 无穷无尽。如此一来, V.的意义就消逝于无形, 成了无休止的能指游戏, 斯坦西尔只能陷入极度的困惑和绝望之中。
三.绝望者的希望
人类在战乱与纷争下苟延残喘, 在空虚和异化的世界中寻找着生的意义, 然而生的终极意义是死亡, 是虚无, 因而人感到无限的荒谬和绝望。但是绝望不等于悲观。在萨特的思想中, 绝望反而是和乐观主义紧密相连的。这种乐观主义“并不是对世界怀有希望, 也不是对于某种目的的实现寄予希望, 而是在于满怀激情地将信念寄托于未来的行动之中, 它于成功与否毫不相干。”[6]一个真正的人能在行动中意识到自己的真实存在, 绝不属于悲观主义, 他坚持的是一种严峻乐观主义的精神。这种严峻乐观主义的根本基点是建立在扫除一切希望的绝望之上。希望会阻碍人们的自由, 阻碍人们的选择行动, 因为希望会使人们对这样或那样的目的产生幻想, 而不能义无反顾地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自由行动。
斯坦西尔被抛入到一个失去了终极意义的世界里, 他选择成为一个“速变艺术家”过着忙碌的追寻生活, 然而他的不懈努力注定一无所获。可是他并没有因此就放弃追寻, 反而更加执着。追寻让他从机械的生活中脱离出来, 有机会去思考生活的意义, 体验生命的活力。而普鲁费恩之所以选择“活人溜溜球”的生活方式是因为他内在的人性使他害怕无生命的物体。事实上, 他不是笨人,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人, 只是在面对异化的外部世界, 他宁愿以笨人自居, 犹如躲进了安全的海螺壳里, 与无生命物体保持距离, 保留这份人性。普鲁费恩的生存方式看似机械重复, 毫无意义, 却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选择。作为一个自由的有灵魂有生命力的“活人”, 他以自己的方式对抗着物化世界, 以免被纳入异化的轨道。
斯坦西尔和普鲁费恩分别以不同的方式塑造着自我, 通过自由的选择去体验真实的存在。然而全病帮, 这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边缘化群体, 为了逃避选择所必然产生的焦虑, 甘愿扮演上帝的弃民, 最终陷入异化的泥沼, 腐化堕落为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品钦为我们勾勒了一个错综复杂的荒诞世界, 物性正逐步取代人性。人们对社会感到绝望至极。另一方面人们尝试着去改变这一切, 却徒劳收场, 于是再一次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然而品钦并不仅仅要表达一种双重绝望的情绪, 正像萨特提倡的那样, 只有彻底的绝望才能获得真正的希望。那就是人的绝对自由, 只有彻底的绝望, 人才会不对自己的选择抱有任何的幻想, 因而大胆选择, 并在选择中体验自己的真实存在。斯坦西尔和普鲁费恩, 毅然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 尽管他们的路走得并不顺畅, 甚至痛苦不堪, 却最终逃脱了异化的魔爪, 成为真正的人。由此可见, 品钦并不是对世界绝望, 对人类绝望, 他也在坚持萨特所倡导的严峻乐观主义。
参考文献
[1]Poirier, Richard.Rocket Power.[A]Pynchon:A Collection of Critical Essays.[C]Ed.Edward Mendelson.Engle-wood Cliffs:Prentice, 1978., 167)
[2]托马斯·品钦.V..叶华年译.南京:译林出版社, 2003.
[3]叶华年.生活的万花筒, 历史的热寂观——评品钦的长篇小说《V.》中的忧患意识.上海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 2003 (3) :52-57.
[4]戴从容.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读托马斯·品钦的《V.》.当代外国文学, 2004 (1) :167-170.
[5]Tanner, Tony.Caries and Cabals.[A]Mindful Pleasures:Essays on Thomas Pynchon.[C]Ed.George Levine&David Leverenz.Boston/Toronto:Little Brown, 1976.